,可以结案了,然而,太后和荣华屡屡差人向他施压,他夹在中间左右两难,从了一方,势必会得罪另一方。
头疼地看着桌上的账本,御卿一咬牙,提笔疾书。
次日一早,当朝呈上一份奏折,上书擎王勾结赵家,私购兵器之罪,却未以谋反之名顶罪,毕竟事关重大,要如何定断,还得交由皇上定夺。
擎王一党的朝臣据理力争:“仅凭一份账本,就要处置擎王,未免有失妥当,这赵家,微臣等闻所未闻,谁知道,会不会是贼人伪造账本,意图诬陷擎王,请皇上明鉴。”
“物证可以作假,擎王私养血卫,制造千麟玉,谋害后妃一事,恐怕做不得假吧?”沈濯香反唇相讥道。
“毒药究竟从何而来,无人清楚,更者,皇室中擅养隐卫自保者,并非只有擎王一人,据说香王前些年在江湖游历之时,不也与江湖上赫赫有名的血煞十三楼打得火热吗?而且,这千麟玉又非只有擎王持有,怎可因此笃定是擎王所为?擎王与蓉妃娘娘从无瓜葛,更无旧怨,有何理由要加害于她?”荣派武将梗着脖子反驳道。
……
冷眼看着下方近半数朝臣挺身而出为沈濯擎请命,沈濯日深幽的寒眸里,掠过一道血腥戾气:“说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