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巴掌。
该生气的人是她好吗!为什么她要在意他的想法啊!
沈濯日面上一怔,冷冽的气息有些许回升,却仍是不发一言。
瞅着换新的纱带,唐芯撅了撅嘴,余光不停地在他脸上打转。
说话呀,这种时候玩什么沉默!快说啊!
心头总有一道声音不停的催促着,偏生沈濯日却状似未知,拾掇好剪子,转身往门外走去。
“喂!”唐芯腾地从椅子上蹦起来,“你就这么走了?啊?你不觉得欠我一句解释吗?无缘无故把我打入冷宫,现在又莫名其妙的放我出来,你……”
余下的话在唇上多出来的那根手指底下,纷纷消音。
“你有伤在身,不可太激动。”冷冷清清的声线里,是毫不掩饰的关切。
消停的眼泪刷地冲上眼眶:“谁要听这些了!”
她啪地拍落沈濯日的手指,怒红了眼,声嘶力竭的说:“不是说再也不管我吗?要我在冷宫里自生自灭吗?像我这样目无法纪又胆大妄为的女人,你还管我的死活做什么?”
一声声怒问,问得沈濯日的心都拧在了一起,长睫缓缓垂下,遮挡住的是眼中谁也无法窥见的自嘲与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