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
“皇上昨儿个在御书房待了一宿,”钟有权讪笑着禀报道,“今一早就上朝去了,尚未回来。”
“连饭都没吃,就去上朝了?”唐芯有些生气,“他不要命了吗?”
这话打死钟有权也不敢接嘴,恭恭敬敬站在桌边当盆栽。
“哼,仗着年轻就随心所欲,等再过几年,有他难受的。”丫,能不能稍微注意一下他的身体?不造爱惜吗?唐芯愤愤磨牙,可当事人不在场,纵使她有一肚子火,也只能憋死在腹中。
“把这些吃的每样盛上一点,送去朝殿,等他下朝以后,就可以吃了。”唐芯没好气的吩咐道,哪怕她再气,再恼火,也无法对那人自虐的行为置之不理。
钟有权乖乖领命,拎着打包好的食盒疾步前往朝殿。
早朝散去,唐芯在乾清宫左顾右盼着,眼看日头越来越烈,仍旧没见着沈濯日回来的身影。
“修容姐姐,”她阴恻恻的唤道,“你说,你家主子不会是一下朝立马又去御书房了吧?”
修容站在她身前,脑勺上落下几道黑线,垂目说:“兴许是的。”
“呵呵,”唐芯皮笑肉不笑的扯动嘴角,“他可真是拼命十三郎呀。”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