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芯总用一种打探、审视的目光盯着他,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重大问题。
“想说什么就说。”沈濯日斜睨了她一眼。
“你之所以瞒着我出宫,是想保护我,对不对?”唐芯皱眉问道。
好端端怎的又提及此事了?
沈濯日没有说话,却是默认了。
“那……”唐芯稳住颤动的心潮,舔了舔略显干涩的嘴唇,又问,“你之前把我贬入冷宫,难道也是为了我好?”
不是她多疑,而是她想来想去,似乎也只有这一个理由能够说得通。
这人的心意没变,会举止反常,必定是事出有因。
沈濯日顿时哑然,他着实没想到,事情过了许久,她仍旧记得此事。
“你咋不说话了?”他的沉默,反而加深了唐芯的怀疑,心里升起一股无名火,阴恻恻地笑道。
“咳。”沈濯日面上少有的浮现了一丝赫然。
“你这是心虚呢,还是心虚呢?”唐芯咬牙切齿地问道。
沈濯日终是无言,那日行刺一事,她并不记得,若要解释,少不得要重提,以这丫头的心性,要是晓得了,不知会自责多久。
“说话!别给我装哑巴!”靠!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