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他照信行事。”
一封落了火漆的信笺被修容收进怀中,只信封之上,写有大气磅礴的‘香王轻启’四字,且字体并非永腾现用的,而是通鉴典籍上的古文,即便信函落入旁人之手,也难辨识出信中究竟写了什么。
“其余人一分为三,”沈濯日睨了眼十三楼杀手藏身的角落,以内力传音,“一批留守客栈,一批在城中打探蛊毒线索,剩下之人,密切紧盯皇宫中的动静。”
这时候还要查蛊毒?
修容颇有微词:“主子,此番出行,我们所带的人手并不充裕,何不多派些人保护客栈?”
即使走漏了消息,留有足够多的护卫,也能杀出一条血路来。
“朕自有朕的用意。”言下之意是,她管得太多了。
修容心头一震,慌忙便想跪下请罪。
沈濯日轻扬衣袖,阻止了她的举动:“你们只需照做即可。”
言罢,他漠然转身,推门而入,动作放得极轻,并未惊醒尚在睡梦里的某人。
挑开帐幔,只见床榻上,唐芯一只脚圈住床被,整个人成s型侧躺着,左脸紧贴被褥,嘴唇砸吧几下,似是在回味。
“你倒睡得安稳。”沈濯日幽幽轻叹,俯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