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已是逃之夭夭,不见影踪。
唐芯后怕的咽了咽口水:“会是什么人?难道是楚国的皇帝?他是不是已经发现咱们的行踪啦?”
想到这儿,她哪里还坐得住?一溜烟窜到沈濯日身边,拉着他的手就往门口走:“这里不能待了,我们得马上出城,不然,等城中的士兵赶到,就要成为瓮中之鳖,被他们包围了。”
“不急。”沈濯日反手扣住她的手腕,神色淡然,不见半分惊慌。
“鬼才不急!”她很急好么?唐芯跺跺脚,说,“这暗器肯定是他们发来的信号,在挑衅咱们,捉拿我们的人马一定就在路上,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这话一出,修容凝重的脸庞诡异的抖动几下,眼神古怪地看向唐芯。
“他们不会打草惊蛇。”沈濯日哭笑不得的说道。
楚帝为君多年,政绩上虽无功无过,且心性平和,但不表示没有一国天子该有的心术,否则,也不会在龙椅上稳坐二十余年。
“诶?”是这样吗?唐芯呆呆地眨巴几下眼睛,“可不都说战前要先叫阵么?”
叫阵与现在这事能一样么?
修容无力抚额:“属下也认为,此时并非楚帝所为。”
话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