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搂住:“对方做事鬼鬼祟祟,妥妥的没安好心。”
“担心朕会出事?”沈濯日心房微暖,缓和的脸色低声问道。
“废话!”唐芯被他盯得脸红,却梗着脖子说,“我能不担心吗?想要对付你的人那么多,稍微大意一点,你就没命了!”
光是国内就有渣渣一党,如今连楚国也欲对他不利,他是招谁惹谁了?
“我不管,不许你去。”唐芯唯恐他会犹豫,斩钉截铁的说道,“我们都不清楚这人是谁,有什么目的,贸贸然去见他,那不是作死吗?而且,地点是他定的,谁知道会不会有埋伏,不行,绝对不行!”
越想,她心里的不安越重,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沈濯日眉眼柔和的凝视她,眸色温柔得醉人。
修容讪讪地退了出去,还很识趣的将房门带上。
主子与娘娘谈情,她可不敢在旁围观,且那甜蜜得腻人的氛围,她更是无法直视。
“朕不得不去。”沈濯日哑声说道,见她有动怒的征兆,忙揽住她的肩膀,好听的声线缓缓传入唐芯的耳朵,“此人应是楚国身居高位之辈。”
“你又知道?”唐芯一脸不信。
“字如其人。”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