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雷严安将门打开,“小李,怎么了?”
“雷所!您要救我啊!”李博海几乎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将郑邪问自己几点下班的事情说了一遍,“雷所,那个郑邪,明显就是不安好心,您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雷严安面容阴沉,掏出了手机,打给了他的哥哥雷严平,开门见山的问道:“哥,那个郑邪,到底是什么背景?”
雷严平那边怎么说,李博海是听不到的,不过,他心中那股不祥的预感却越来越强烈了,因为,他可以清晰的看到,雷严平的表情越来越凝重。
终于,雷严安挂断了电话,“哎!”一声长长的叹息之后,雷严安拍了拍李博海的肩膀,
“小李,这次你就自求多福吧,记住了,不要反抗,那个郑邪,不是我们能惹得起的!”
说完,也不等李博海反应,就将他推出了办公室的门。
半个小时的时间,转眼即过,连李博海自己都没有一个准确的词汇可以形容他的心情。
委屈?恐惧?不安?愤怒?
貌似都有,貌似,都不足以描述他心情的复杂。
他几乎是抱着“慷慨就义”的心态,走出了集英派出所。
然而,当他出门的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