匹南美洲羊驼呼啸而过,心中怒吼道:“你他么骂他们就骂他们,带上老子干嘛?跟老子有一毛钱关系吗?”
郑邪抬起头,环视了众人一圈,最终,眼光落在了何从心的身上,“还有你,刚才不是说要给我行师徒大礼,拜我为师吗?还傻愣着干嘛?赶紧跪下!”
何从心额头已经有冷汗流了出来,恨不得将眼前这名年轻人千刀万剐,心中暗道:“妈的,该来的总是要来的,还是没有躲过去!”
“只会说,不会做,你还有脸说我是骗子呢?我看,你才是骗子吧?嘴炮怂蛋男!”
“你……”
“哎!你要干嘛?我警告你啊,千万不要给我行师徒礼,像你这样笨蛋的徒弟,我可不收!”
何从心的脸颊涨红一片,“哼,我是嘴炮男,你又何尝不是?说出大哥具体病情还不简单?那些有经验、有真才实学的医生都可以说出来,有本事,你把他的伤治好啊!”
郑邪面色怪异的看着何从心,也不说话。
何从心看到郑邪的反应,心中大笑不止,“果然让我说中痛处了?别说他一个黄毛小子了,宗门里那些德高望重的老前辈,不一样拿自己大哥的伤情束手无策?”
“怎么?我说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