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让苏墨竹为她担心。
苏墨竹终究还是无奈地叹了一口水，顿了片刻才吐出一个字，“嗯。”
此时，苏墨竹是第一次觉得世界上还有这么一个字这么地难读，似乎只说了一个字就吸收进了他全身的力气。
现在的他突然好想就这样身体一倒，将脑袋放在枕头上睡一觉，幻想着这可能只是一场梦，只要他再睡一场，睡醒了所有烦扰他的坏事都会消失。
“好……”苏清婉呢喃着回答，语气出乎意料地平静，但是她一些细微的动作却出卖了她此时近乎崩溃的心情，拽着苏墨竹衣襟的双手忍不住加重了力气，将他的衣服都给捏出了很多条褶皱。
而且苏墨竹也明显地感觉到了他胸口的衣服又湿了一大片，而且水渍还有在蔓延的趋势。
头一次，苏墨竹觉得他的姐姐是水做的。
接着，苏清婉很想止住她的眼泪，像是一个青涩的大男孩一般紧张地安慰了她许多，甚至还提到了唐慕安曾经对她的好。
然而，最后他却绝望地发现了他越说，苏清婉的眼泪非但没有止住，而且还有还有眼泪逐渐加大的趋势，只要俯下身子就能听到从苏清婉口中传出的极力压制的低声哭泣声。
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