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脸逐渐覆上了一层寒冰，难得丢掉了不正经的语气冷冷地说道：“能不提她吗？”
闻言，唐慕安一愣，闭上了刚刚张开的薄唇，抬起手掌捂着脑袋。
可能是因为喝了酒的原因，他竟然控制不住自己说的话了。
唐慕安点头，知道那件事在顾南离的心里占据了多大的阴影，随即没说话了。
而顾南离的目光则陡然之间黯淡了不少，冷光在瞳孔中流转。
瞬间，两人之间的气氛都僵硬了下来。
唐慕安将手放在桌子上，一不小心将手中伤口里刺进的玻璃渣子弄得更深入了，突然吸了一口冷气，垂眸望着桌子上已经落了一处的血滴，又想起了苏墨竹同他所说的那一番话。
“好了，当我刚才什么话都没说。”这时，唐慕安难得地先认了输，开口缓解气氛，用另外一只没有受伤的手掌捂住额头，脸上是有些懊恼的表情。
该死，现在酒劲才发挥出来，就算是手掌的疼痛也埋盖不了这份晕眩之感。
唐慕安甩甩头，努力让自己更加清醒一点。
“碎片还在你的手心里，包扎一下？”顾南离眼中的冷意渐渐消去，随即问道。
唐慕安先是摇摇头，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