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刘芒了...”
艾蔷薇冷笑一声说道：“你看，既然你也看出我喜欢刘芒了，那你应该知道自己的行为属于什么，你是打算杀了我喜欢的男人。你说，我要是这么轻易的放过你了，我还是艾蔷薇吗？”
艾蔷薇的话中，说出了“轻易”这两个字，对，艾蔷薇用了这个词的意思，就是我还没打算就这么杀了你，你还是有生还的希望的。这也算是让曹俊杰的心理稍稍放松了一点，事情还是有余地的。
艾蔷薇继续问道：“回答我下一个问题，我身边，除了你，还有谁是艾宇阳的眼线呢？”
这个问题的杀伤力，更甚于之前的问题。艾蔷薇就是在逼曹俊杰出卖艾宇阳，那自己是出卖还是不出卖？现在已经明摆着得罪眼前这个艾蔷薇了，可要是回答了艾蔷薇的问题，那就等于自己把艾宇阳也给得罪了。他在这个圈子里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这么简单的道理他不会不知道。
光是得罪了艾蔷薇，自己就快被弄死了，要是再得罪了那个做事不择手段的艾宇阳，自己岂不是有多少条命都不够死的？
曹俊杰没说话，考虑了十几秒钟，内心一直在挣扎着权衡着事情的严重性。艾宇阳不好惹，艾蔷薇又不是没杀过人？要不，还是先把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