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是不是在外面玩的很累?”
季已萱觉得白哲就是一个疯子,一个彻彻底底的疯子,她没有说什么,而是摇摇头,之后便走进了房间里。
而出人意料的,白哲也走到了她的房间。
按理说,他是她的妻子,她早就该尽到妻子的义务的,但是此时的季已萱却觉得和白哲在一起就是煎熬,她真的很想提出离婚。
她不知道这样的白哲可以持续多久,如果他一辈子都这样也好,但是他突然间又转变成了之前的那个粗暴样子呢?那自己不是会难受死?
她有些不安的坐在了床上,看到白哲竟然没有要对她做什么,而是来到了浴室里,听着浴室里哗哗哗的流水声,她的不安被放的无限大。
白哲,你到底是要做什么?
季已萱紧张的捏着床单,连指尖都捏的发白了,她已经想好了等下要是白哲对她做什么,她就去死,她没想到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念头。
她的心里早已经将白哲判了死刑了,被这样的男人上只会成为自己一生的耻辱。
终于,浴室里哗啦啦的流水声已经没有了,季已萱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等到白哲洗好澡,就是她受到屈辱的时候了吧?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