窈窈不禁想笑,钥匙那薛逸辰醒来,知道自己竟然在高烧的时候亲吻了这个世界上他最讨厌的人,估计得切腹自尽。
她到真想看看薛逸辰那想熏死的模样,想想就好笑。
“第一次就吻的你这么欲罢不能了?”夜爵语锋一挑,冰冷中带着一些阴阳怪气。
安窈窈不禁打了一个寒颤,完全没有想到夜爵会突然蹦出这么一出话来:“我哪里有什么欲罢不能了?!”
奇怪!夜爵这是在故意找茬吗?刚才看他额样子还是那么温和,怎么突然又变成了一副修罗的模样了?
粗糙的大手虽然放下了她的下颚,却并没有离开她的身体,食指轻轻的从她的脖子锁骨抚过……
指尖轻重适度的抚弄着她的耳垂……
那里,是他最在意的地方。
那里,有她独有的标志。
在安窈窈的耳垂上,有一个伤疤,那个伤疤,与夜爵有关。
“夜、大舅……”她脑子里都乱了,想叫夜爵,还是叫大舅。完全慌了阵脚,只能够缩了缩脖子,有些逃避他手指的抚弄。
可是,他似乎完全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修长的食指兴致勃勃的在她敏感的小耳垂上,摩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