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到床上,开始有些燥热了起来,金不换狠狠的抽了自己一个耳光,“我去,孙如梦这丫头加了药了。”
金不换不是傻子,这种感觉一出来,瞬间的就明白,孙如梦泡的酒里,加了别的自己不知道的药。
热汗从金不换的额头上冒了出来,金不换有一种想哭的心情,如果换在昨天晚上,张思语这样调侃自己,自己又喝了这酒,绝对直接把张思语给就地解决了。
现在可苦了自己了,金不换翻来覆去的,一身的火烫烫的,要自己强挺着挨过去药效,这一晚还知道得几个小时呢。
可是金不换却只能强忍着,没有任何的办法,甚至憋得难受的时候,金不换都有一种冲到寒蝋房间去的冲动感。
“奶奶的,被坑了。”
金不换骂咧了一句,坐了起来,临近冬天的山村里,晚上是比白天的温差相差十几度,金不换却是把衣
服都给脱光了,穿着裤衩,来到厨房,拿凉水冲着澡。
孙如梦感觉自己的嘴都要合不上了,“我不行了。”
郝剑苦苦的看着自己,“再来啊。”
“要死了你。”
孙如梦真的后悔了,千不该,万不该她不该在酒里加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