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老爷子并不懂针灸术,拿起方子仔细的看了一圈,微微的点头,“小兄弟也是同道中人?”
“略知一二。”
国字脸说完,微微的摇了摇头,“告辞了。”
“哎,小兄弟莫走,敢问小兄弟何许人也。”
丁老爷子赶紧的拉住了国字脸,国字脸摆了摆手,“区区贱名,何足挂齿。”
看着国字脸离开了,丁香的父亲,接过针方看了起来,“父亲,这针方真能治你的顽疾?”
“我总感觉我们与这人见过,可惜我想不过在哪里见过,到底是什么人,会有这样的医术呢?”
丁老爷子却是眉头深锁,这人行事的风格,他绝对是见过的,只是他对这人实在没有任何的印象。
“我们开药堂的,每天接待几十人,忙时数百人,哪里人人都可以记得清楚呢,父亲,不如这样,我拿着这针方去问问郝伯伯,以郝伯伯在针灸术上的成就,应该能看出点端倪来。”
“恩,你去一趟也好,对了,丁香那丫头回来也好几天了,这些天她都在干些什么啊?”
丁老爷子询问起丁香的事来了,丁香也回来有好几天了,丁香也不来药堂看看,他的时间大多都地药堂里,所以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