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盯着我的、眼神如寒气般能把我凝成冰柱的男人,正是苏嵘生。
我知道他误会了,刚想解释,可他却转过身和两位中年男人边说着什么,边快步往外走去。
我安慰自己,他会这么冷漠只是想和我保持距离,毕竟我们的赌约还在继续。
夜深了,醉酒严重的直接在酒店住下了,还能移动的则叫了代驾司机。
同事们走得差不多后,徐康俊抱着小小走过来:“你住哪儿,我送你回家吧。”
“不用不用!”我下意识的想和他拉远距离,不想再横生枝节:“小小都睡着了,明天还要上学,你还是赶紧带她回家休息吧。”
“可你没车……”
“我可以打车啊!”
他却不依:“一个独身女孩子坐深夜出租多不安全啊!你今晚辛苦的帮我照顾小小,还被那些喝醉的同事误会了与我的关系,我心里有愧。你若不让我送你回家,那我真的会很自责。”
我知道他家住东边,所以我故意说了一个西边的小区:“我们距离挺远的,送来送去的天都亮了,你真没必要送我。”
徐康俊最后想了个折中的办法:“那我送你上出租车,你回家后给我打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