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名字就让我印象深刻了。”
苏嵘生的眼神在某一瞬间变得有些涣散,但很快又把视线凝聚在我身上。听到我这样说,他明显松了一口气儿,然后把我搂进怀里:“刘特助是我大学同学,而丹丹是她最好的朋友。”
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我知道他这是避重就轻。我的心就好像是一个气球,被人用针戳了很多密密麻麻的小孔,它痛得在呐喊,却无一人能感知到这伤痛。
他见我久久没说话,有些试探的问:“澜清,你怎么不说话?难道你不信任我的话?”
我摇头:“没有啦!我只是想到了韦一和,他当初救了我,我还没好好感谢他呢!现在出院了,总得约他吃个饭什么的。”
苏嵘生仿佛松了一口气儿:“其实我已经约了韦一和了,明天晚上是周五,我们一起去郊区的农家乐吃个饭。”
当晚苏嵘生一如往常的抱着我睡觉,但“丹丹”这两个字就像一个魔咒一样纠缠着我,让我毫无困意。
但为了不影响他休息,我便假装睡着。可不久后,苏嵘生却轻轻的抽回抱着我的胳膊,慢慢的下床后,蹑手蹑脚的走出了房间。
我和他在一起那么久,还从未见过他这么反常的行为,这让我又想到了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