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几天总是找各种理由推辞,一下子在外地出差,一下子又不方便出门,这天当苏嵘生再次致电给她时,她才说晚上可以和他见个面。
夏宛如对苏嵘生的心,可谓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所以我并不放心他一个人去,原本想与他同去的,可他说夏宛如说了只准他一个人去。
他见我不大高兴,面露愠色,抱了抱我说:“你放心吧,我有分寸。”
我不是不信苏嵘生,而是不信任夏宛如。这女人向来诡计多端,谁知道她大半夜的约苏嵘生见面,会弄出什么事情来。
所以我最终还是在苏嵘生离开后,打了辆出租车跟着他。
夏宛如订的是包间,好在他们隔壁的包间没人,我便订了。
这包间的隔音挺好的,我虽然能偶尔听到他们的对话声音,却根本听不清。
过了大概一个多小时,我听到隔壁房间开门的声音,我也把门打开一条缝,就看到苏嵘生和夏宛如朝门口走去。
我想追出去,可服务员却拉着我结账,等我结完账后再追出去时,他们俩早已消失无踪了。
我心一沉,试着给苏嵘生发了个微信,却久久没有收到回复。我实在忍不住,又拨了他的号码,结果却是关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