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又有花边新闻,所以他们才会更防备。”
“二哥教训得是,我会好好听取的。”苏嵘生的腔调里有种调侃的味道:“谢谢二哥在我没来之前帮我照顾我老婆,现在我来了,你就可以专心办你的正事儿了,等回昆市请你吃饭。”
苏嵘生对赵毅向来是很尊敬的亦兄亦友的关系,但他此时的腔调却有一种调侃的味道,甚至还有一点火药味。
我当时觉得挺尴尬的,我看向赵毅时发现他也恰好再看我,短暂的视线交汇后又几乎是同时移开了。
赵毅很平和的说:“客气了,我只是顺路载了她一段路而已。”
他说着坐上车,摇下车窗问苏嵘生:“你不走吗?”
苏嵘生紧搂着我:“当然是我老婆在哪儿我就在哪儿。”
赵毅驱车离开后,我一把推开苏嵘生:“你今天对二哥的态度怎么阴阳怪气的?”
“没有啊!”苏嵘生摊摊手,语气却酸溜溜的:“他恰巧从昆市把你带到溪县,又很恰巧的把你从溪县带回你家,今晚又恰巧去你家吃饭。他把你照顾得这么周到,我感激他还来不及呢!”
我这才知道他是吃醋了,我揪着他耳朵说:“你还有劲没劲了?你一大男人怎么能把我和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