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可说了。她不就是摆明了在暗示我,她曾经和苏嵘生在这间房里热火朝天过么?
我这下是真的生气了,但为了不发生争执,我并没有说话。
向丹窈可能觉得这出戏有点难唱下去了,换上自己的鞋说:“嵘生,看来我已经不合适来这里了。你现在不是我的男朋友了,你有别的女人了,所以我还是走吧。”
她说完就哭着跑了出去,我当时的心情还真是哔了狗了!苏嵘生烦躁的挠头发,我故作冷漠的说:“苏嵘生,你是不是傻?你的初恋已经对你展示爱意了,你还不出去追,只要你现在追出去,你们就能旧缘重续了。”
苏嵘生越过我走进房间,把床上的东西都扔到地上,在我以为他心情不佳要把床拆了以作发泄时,他却从柜子里拿出新的床上用品,并一一铺好。
铺好后他走过来抱着我:“让你受委屈了,但请你再辛苦的忍一段时间吧。我会物色合适的新房子,买新的家具,等我搜集到证据,让苏崇光受到该受的惩罚,并帮向丹窈拿回lucy的抚养权。当我不欠她时,就是我们的两清之时。”
苏嵘生都这样说了,我还能说什么呢?
第二天,我陪着他去见了刘峰。
刘峰的精神状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