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完就往外走,沉子明一头雾水的追了上来:“罗澜清,你说老二故意捣毁老三的在建房一事是真的?”
我只是静默的看了他几眼,然后快步走出餐厅。这一路上我边走边擦泪,一脸狼藉的上了苏嵘生停在对面街道的车里。
苏嵘生被我的样子吓了一跳,他迅速抽出纸巾帮我擦脸,声音里也蓄满了愤怒:“是不是他伤到你了?”
我哭着摇头,把手心里的头发和包里的录音笔都拿出来给他。忍不住的抽泣着:“他只是推了我一把,我并没受伤。但是我心里很难过,我多希望那只是误会一场,可我几句话就让他承认了设计害你的事。”
苏嵘生是最了解我的人,他知道言语上的劝慰对我起不了多大作用,倒不如让我尽情的哭个够。哭累了,心里的阴郁和烦闷都会随着眼泪发泄出去,心慢慢的也就平静了。
我还记得这是入秋后的第一个下雨天,梧桐树湿哒哒的落在挡风玻璃上,苏嵘生用雨刮扫去落叶,我看着这幅画面,感觉自己的心也像被清扫过一样。
我呼了一大口气儿,打起精神笑着说:“走吧,去办正事儿,我们得在别人行动起来前,抢占先机。”
苏嵘生伸过手,又轻又柔的揉了揉我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