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频频失眠了,虽然不愿承认,但始终还是记挂着苏嵘生的事儿。
因为白天在茶水间和洗手间时,都能听到同事们议论n市的事情,据说老板在和高层开会时暗示过,只要苏嵘生不把n市的事情办得漂亮,那就会立即开除他。
苏嵘生一直是解聘别人的那个,如果第一份工作就被人解聘,那他骄傲的自尊心肯定承受不住。
这一夜我又失眠,我n次摁亮手机,寻思着到底要不要给他打电话。
我其实想问问他那边的情况,那样我至少不会胡思乱想;可是万一我大了后他态度冷淡,那我就是自取其辱了;抑或是那个卷发美女接的电话,那才是更讽刺。
犹豫来犹豫去,我干脆把手机丢进枕头下埋起被子打算睡觉,可是没多久我就听见有人在耳边一直叫我:
“澜清,你说话啊!”
“澜清,你怎么了?”
“澜清,你到底在不在?”
……
……
我捂着耳朵,觉得自己真是要疯了,竟然担忧思念他到产生幻听的地步。
这时,我枕头下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吵醒了这一方波涛暗藏的寂静。
我一看,既然是苏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