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我也算和她打过交道了,能感觉得出来她对你可是有超乎朋友之上的感情的。”
前面恰好堵车不走了,苏嵘生烦躁的连续鸣了几下车笛:“罗澜清,我告诉你,你不接受我可以,但你若再把我往别人那儿推,那我真的不确定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哼!那你昨晚还说我与什么谢总、齐总之类的感情亲密呢!”
“你……”他被我的话堵住了,像泄了气的皮球似的说:“我们都有错,以后都不提这些了,行不行?”
我没说话,他又说:“我听说齐晟这次也准备竞标这块地,与你合租的人又都是他们公司的,而我们要参与竞标的事毕竟是秘密,所以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去我那儿吧。我保证不对你动手动脚的,到十点左右我又送你回家。”
其实我根本搞不清楚齐晟的底细,但听到他这样说也没再问,到底还是跟着他去了酒店。
他入住的是酒店的最顶层,有独立的厨房和客厅,算是个温馨的一居室。
进去后他把手里的资料往茶几上一放,让我坐沙发上休息会儿,然后就去沏咖啡。把咖啡端到桌上后,他又用音箱放了几声轻音乐的歌曲,然后才坐到我旁边来。
“这些资料是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