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个电话,但直到临睡前她都没打来。
我正准备关灯睡觉时,苏嵘生打来了电话,白天的时候他说为了避嫌,还是暂时保持点距离。我也正有此意,便回到我租住的房子里。
“睡了吗?”苏嵘生的声音暖暖的传来。
“正要睡,你呢?”
“也是刚忙完,可我习惯了抱着你睡了。此时真的好想你。”
苏嵘生像个春心萌动的青少年,磨着要来找我,但在我坚持想一个人待一晚上的情况下,他最终还是消停了。
第二天的午餐时间,我和苏嵘生匆匆吃了点东西填肚子后,就来到公司的顶楼。
顶楼的风很大,我们靠在墙上的护栏聊天,风总是把我的头发吹乱,而他就一边把我整理头发一边说:“我委托的征信社的人已经查到了那个跟踪你的男人在上海的住址了,他和那男人通过电话了,那个男人说可以和我们见上一面。”
“我们?”我指了指他,又指了指我:“他要见我们俩?”
“确切的说,他是要见你。他说他这几年一直在为苏启明办事,但对你心有愧疚,所以想和你道歉。”
我有些云里雾里的:“向我道歉?不可能吧,我都不认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