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思绪在脑袋里翻江倒海,但我还是故作镇定的夹了一筷子菜塞进嘴里。所有的咀嚼动作都是机械僵硬的,我用这一动作来保持脸部肌肉的平衡,尽量敛起愤怒和悲痛等复杂的情绪。
苏嵘生到底还是坐下了,我听到了椅子连续两次拉动的声音。
这个男人肯定是来者不善的,又是这般的开门见山,我若是表现得萎缩,才更会被他握住话语权。
所以我喝了口水平复了下心情后说:“你说你是替苏启明做事的人,联系你刚才的话,想必当初我被他迷晕后,你也在场吧?”
男人可能是没料到我会问得这般直白坦然,愣了一下:“对,你晕倒后是我帮你拍的那些照片。”
“哦……”我在拉长的尾音里平复着自己的情绪,用调侃的语气说:“我看过照片,拍得不错,很有艺术照的感觉。”
男人再次被我这番话弄得一愣一愣的:“那个……其实我帮你拍照后挺后悔的。苏嵘生在看到那些照片后,如苏启明预料一般的抛弃了你。可当我看到你带着两个小孩离开,并努力抚养他们长大的事情后,我比较有触动。因为我是个刚出生就被爸妈抛弃的孤儿,是吃百家饭长大的,我从你身上看到了伟大的母爱和责任心,也正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