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睁着眼等天亮,在漫长的等待里,我一直告诉自己不准哭。
苏嵘生再次打电话过来时,是上午的8点49分52秒,我会记得这么精确,是因为我一直在盯着时钟。
我忍了4个多小时的泪水,在看到他来电的那一刻,唰的就落下来了。
我当然想接,却迟疑着久久未接,直到后来自己挂断,而他没再打过来。
大概半小时后,有人敲门。
敲门声起初很平缓,但在我久未应门的情况下,敲门声变得急促起来了。
“澜清,我知道你在里面,你把门打开,我知道你误会我了,但我可以解释的。”
后来他又说:“胡梦和林晓她们都被我带过来了,你若不信我的话,那可以亲自问她们。”
其实在他敲门的过程中,我已经换好衣服开始化妆了。我不愿让苏嵘生、更不愿让胡梦她们看到我黯然悲伤的模样。我必须骄傲光鲜的出现在他们面前,只有这样,我才不会显得输得太难看。
当苏嵘生与服务员交涉,让服务员拿备用房卡来把门打开时,我拉开了门。
我把散落在耳旁的头发别到耳后,有些娇嗔的看着苏嵘生:“我不过就是化了个妆而已,我可是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