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难我一女人,但几两酒下肚的他们根本听不进去,一个劲儿的劝我喝。
我酒量一般,很快就醉得不行了,后来是怎么回去的都不记得了。只是第二天起来时浑身酸疼,而苏嵘生则缩在床头,用被子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一双眼睛幽怨的看着我。
我晃了晃头,有些晕乎乎的说:“你干嘛用这种嫌弃的眼神看着我?该不会是我昨晚吐得厉害,让你觉得恶心了?”
苏嵘生故作委屈的用很娘的声音说:“你昨晚折腾死人家了。”
我受不了的翻了个白眼:“说人话!不就是把醉酒的老婆拖回家么?就这都把你折腾死了,你还算不算男人?”
他掀开被子,露出一副不可描述的画面。我倒吸了一口气儿:“你……你这是怎么了?”
“你酒后胡来,就像中了邪似的一直要我,我……我……”他说着又拉过被子想把自己盖起来。
我一把扯开:“我虽然断片了,但你也少框我!再说了,还有半小时就是上班时间了,你再磨叽,可得迟到了。”
我找出衣服换上,但苏嵘生却慢悠悠的说:“别急,今天我们不去公司,直接去环安。”
“环安?去干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