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始终没有饭店里的好吃,你们随便吃点,晚餐我在名餐厅请客。”
刘承恩说完就出去了,我也没什么胃口,把餐具丢进垃圾桶后进了女厕所洗手。
洗手间里恰好没人,我便给苏嵘生打了电话。他接得倒是挺快的,一接通就说:“我刚才给胡梦打了电话,她说她碍于压力咬定了孩子是我的,我现在不过去也不行。但她爸现在已经走了,我也没什么顾忌的,我去送个花环,随便和她妈说明我们的关系就回来。”
“他们家的人现在肯定很难过,你一个人过去,又在这种时候阐明与胡梦的关系,他们家的人会不会对你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来?”
“不会的,再怎么说,他们也得讲道理。而且我若再不与胡梦的家人讲明,还真不知道她又会把什么帽子往我脑袋上扣。”苏嵘生有些无奈的说:“只是今天不能去领证了,我觉得挺对不起你的。”
“没什么对不起的,今天本来也走不开,等你把胡梦的事解决干净后再领也不迟。”
“恩,那就这样吧。”
苏嵘生走后,我一直有留意刘承恩的表情,可是他却太淡定了,一张老谋深算的脸上没有太多的情绪掠过。
即使在大家议论苏嵘生很可能会辞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