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坚持着:“苏嵘生把你的安全交给了我,那我就得为你负责。要么我送你上下班,要么你就在酒店待着。”
他是语气是不容商量的,我也懒得再与他胶着。在他送我上班的途中,我把手机开了机,有很多人在我电话打不通的情况下给我发了短信和微信。
有我妈的,有程静、方丽慧的,也有关系不错的同事的,却独独没有苏嵘生的。
我反复的摆弄着手机,齐晟看出我的心思,便说:“苏嵘生天快亮时给我发过短信,他说他现在被胡梦盯得很紧,怕和你通话后她又是一阵胡闹,所以他暂时不能和你联系。但你别太担心,他说他会尽快查明证据并公之于众,还你清白的。”
齐晟所说的道理,我又何尝不懂。
只是他要如何找证据?恐怕这个“尽快”会变成遥遥无期吧,也许得等胡梦腹中的孩子生出来后,才能验dna吧。
如此想着,一滴泪滚落了出来,但被我迅速擦去了。
我对我在公司的处境早有心理准备,但当大伙明里暗里叫我小三,骂我婊~子时,我即使努力的做到充耳不闻,不去辩解不去指责,可心里还是很难受。
在我与苏嵘生的关系被扭曲时,我的工作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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