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第一次见,但我几年前就认识你了。”
“哦?”
他眼神柔和的笑了笑:“当年我出席了苏嵘生与夏宛如的婚礼,目睹了你抢走新郎的全过程,也陆续看过有关你们的新闻报道,所以对你熟悉得很。”
突然被一个不太熟悉的人,翻出陈年旧事来,我多少觉得有些难堪,便转移了话题:“不过你似乎没有经管公司,是自己创业吗?”
他摇摇头:“我对生意没兴趣,只喜欢过自由自在的生活,这几年组建了一个乐团,在北京做北漂呢!”
我当即对他比了个赞:“原来是玩音乐的,靠才华吃饭,自由且随性,真的很羡慕你!”
刘岂浩耸了耸肩:“没你想的那么牛,我因为没有听从我爸的安排回家接管公司,被他断了我所有的经济来源,我们整个团接不到演出的时候经常饿肚子的。”
“但只要坚持,肯定会有出头日的。”
他点点头:“对,我也是这么想的。”
当晚,我和刘岂浩找了一家火锅店吃晚饭,边吃边聊了一些事。
刘岂浩说胡梦得逞后,把苏嵘生看管得很严,几乎是全天候的派人盯梢。一旦苏嵘生离开她的视线范围,或者是流露出要与外界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