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萧以为我对这一结果比较失望,便说:“其实我们本来是想打她一顿的,但是吧同为女人,还是没忍心下手。不过后来录制好视频后,我们三就合力把她按在马桶上,给她剪了一个新式发型。”
齐晟好奇发问:“新式发型?”
“对,反正不比光头强多少,我们离开时还把她拉到洗手台的镜子面前,她看后直接崩溃的哭了。”方丽慧说完后和齐萧击了个掌。
她们是为我和苏嵘生出气,即使我觉得她们玩得有些过火了,但也不能指责。我便在手机上写了一句话:“谢谢你们,不过这件事到底为止吧,苏嵘生已经委托了律师,律师会帮我们讨回公道的。”
我在医院住了好几天,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已经能简单的说几句话了。但医生让我量力而行,别太用力过猛,最好等恢复彻底后再说话。
在医院的时候,我过了一段与世隔绝的日子,不看手机和电视,每天只有苏嵘生陪着我说话。
当然,大多时候都是他说,我听。
期间,警察也来找过我了解被绑架的细节,我用笔把相关细节都交给了他们。后来我好得差不多了,便坐飞机离开了n市,回了上海。回到上海后,苏嵘生还是不放心,找了知名的耳鼻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