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怕把孩子们接过来后,他们每天会缠着我说话而影响我休息。
这天苏嵘生带着我去医院复诊,在一系列检查过后,医生说我恢复得很好,但往后还是要注意一些,别让自己又伤到这儿伤到哪儿的。
从医院出来,苏嵘生拉开副驾驶的车门,我坐进去后他又帮我系安全带。我看他那眉飞色舞的样儿,就知道他今天肯定有事儿。
我看着他笑:“干嘛殷勤?”
“对老婆殷勤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我挑挑眉:“可有句话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嘛!”
苏嵘生只是嘿嘿一笑,然后发动车子出发了。
起初我倒没留意,以为我们要回家。后来我一抬头,才发现这条路陌生得很。上海那么大,有很多地方我没去过,但我能确定这既不是通往家里的,也不是通往公司的。
“哎,你这到底是要去哪儿?”
他但笑不语,对我挑了挑眉,半天后才说:“别心急,马上就到了。”
10分钟后,我们站在了上海民政局门口。
苏嵘生见我不进去,便伸手拉着我:“愣着干嘛?”
“不是……”我指着门口的那几个字:“我们来这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