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苏嵘生,到底是用了多大的克制力,才让我们忍住了这愤怒,脸上含笑而心里却流泪流血的帮小家伙们洗好澡的?
我不记得了,我只记得我们给他们洗了三次头,才把头上的泥垢洗干净;只记得从他们身上搓下来的泥垢把水都染黑了,以及他们变得很瘦的小身板;只记得洗澡时他们饿得咕咕叫的肚子,可当我们问他们想吃什么时,他们却又不敢表达自己的真实想法,怯怯的说自己不饿。
帮他们洗好澡后,我帮他们穿衣服,苏嵘生先用手机订了外卖,然后又去厨房里找到几个苹果,削皮切小后递给了他们。
他们起初吃得很慢,每吃一口都要看我们几眼,似乎是怕我们骂他们。
我背过身去偷偷的擦干了泪,而苏嵘生则一直安慰鼓励着他们:“真棒,子遇和子奚吃东西的样子真的很好看,让我给你们拍几张照片吧。”
小家伙们都很拘谨,苏嵘生让他们笑一笑时,他们就会很机械的裂开嘴,那种笑也是机械式的。
苏嵘生点的外卖到了,他们看到薯条和汉堡时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说实话,我每个月发了工资,除了留下一小部分做生活费外,其余的我都会打到我妈卡里。我一直以来都告诉我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