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坐飞机回上海。”
可苏嵘生却没有表现得很积极:“我当然想和你成为合法夫妻,但是我更希望我们是高高兴兴的去办理结婚。而你现在的心情并不好,所以目前你不需要刻意的做点什么来转移注意力。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儿,我都会一直陪着你的。”
苏嵘生这番话并无毛病,但我当时真的很敏感,一下子就变成了扎人的刺猬,咄咄逼人的质问他。“你不愿意与我结婚,到底是真的不想强我所能,还是怕我和向丹窕真成了姐妹,而你夹在现任老婆与初恋里,会左右为难?或者说,你的心里根本还没放下向丹窕?”
苏嵘生听到我这样说,表情颇为受伤的说:“澜清,我能理解也能接受你的负面情绪,如果把我说得这么不堪,会让你心情变好的,那我没意见。但我还是要表明我的立场,无论发生什么,你都是我最爱也是唯一爱的女人。”
苏嵘生的直接,一下子就击垮了我的防备心,我哽咽着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用这些话伤害你的。只是我很恐惧,我对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心怀恐惧,怕它们一朝一夕之间就不属于我了。毕竟我叫了将近三十年的妈妈,突然变成了别人的妈妈,而我却成了一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孤儿。”
子奚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