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我有些话想单独和她说。”
看到我妈这般慎重其事的模样,我就知道她接下来要和我说的话,肯定会很严重。韦一和拍了拍我的肩,对我比了个打电话的手势,暗示我有情况随时联系他。
我冲他感激一笑:“你帮我看好这两个小淘气吧,他们挺闹腾的,别让他们乱摸乱碰的。”
他们出去后,我妈用下巴指了指门,我在关门时手都是颤抖的,总觉得她这么冷漠而严肃,大概是要划清我们的母女情吧。
等我步伐沉重的走回床边时,我妈指了指床边的凳子:“你坐吧。”
那么冷漠疏远的语气,让我在零下的天气里,还冒了一手心的汗。“我站着就好。”
我妈叹了声气,说:“其实我这些年,一直没有放弃过找丹丹。为了寻找她,我私下里一直在打听她的下落,十多年前又在公安机关里采集了dna,但都一无所获。后来你爸死后,我寻思着自己也没多少日子可活了,而身边的很多人又都得了不治之症。我也是出于私心,觉得我那可怜的女儿说不定也会生病。”
我妈顿了顿,继续说:“后来我就去医院,把我所能捐献的东西都备案登记了,没想到不过半个月后,就有工作人员联系了我,说我的骨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