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在他们俩的争执中被遗弃在了路边。
这个梦,让我倍觉怅然,眼眶又有些湿了。
苏嵘生把零碎的物品装进箱子后看我还在床上,便走过来说:“把脚给我,我帮你穿鞋。”
在他穿鞋时,我趁机擦干了眼泪,然后他一手托着一只箱子,我则两手空空的跟在他身后。
苏嵘生在清嵘公司的秘书送我们去的机场,虽然时间很干,但还是在最后一分钟登上了飞机。这一路小跑有些累,喉咙也挺难受的,我找到座位坐下后就连咳了好几声嗽。
苏嵘生问空姐要了杯温水,又让我吃了一颗止咳化痰的口服含片。我吃下后他的胳膊从我脖子后绕了过去,搂着我的肩说:“睡一觉吧,一觉醒来就到上海了,就能看到孩子了。”
我张口想说话,却又剧烈的咳了起来,这时坐我前面的人回头叫了我一声:“罗澜清?”
我抬头,也认出他来:“白先生,好巧,你也要去上海?”
“对,没想到这么巧。”白铭安说着又和苏嵘生握了握手,但因为隔着座位,动作有点尴尬。“苏总你好,昨晚太过匆忙没有打招呼,我叫白铭安,在上海长博公司任职。”
白铭安说着从钱包里递了长名片给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