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这些话时,眼里带了一抹慈爱。我本该是感激动容的,可不知怎的,总是有些小情绪在作祟,说出来的话总有些变味儿。“金姐,谢谢你的关心,不过我是大人了,知道该怎么照顾自己的。”
金玲很尴尬的低下头笑了笑,几分钟后她说:“我现在离婚了,眼下看到要过年了,想到今年要一个人过,还是挺孤独的。总有点想逃避的感觉,甚至想逃到国外去了。”
金玲这番话,多少有些可怜,我也知道她说这番话是想让我邀请她去我们家过年,我要邀请的话一直在喉咙里堵着,根本出不来。
开着车的苏嵘生回过头看了我们一眼说:“那金姐不嫌弃的话,可以去我们家吃顿便饭。”
金玲听到他这样说,很是欢喜了一下,但很快的又打量了我一眼,怕我拒绝。我恩了一声,笑了笑说:“对啊,你可以来我们家的。”
她听到我这样说后,笑得很开心,吵着说她会买菜,备年货,让我们什么都别买。
看到她这么开心的样子,我也没忍住跟着她笑了笑。然后我转头看着窗外,看着往后倒退的高楼想:她到底是生我的妈妈,也是个被伤害过的女人,即使如今的她为了捍卫来之不易的生活而不敢光明正大的认我,但我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