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手段,他好不容易打下来的公司,总不能拱手送人。
所以我便笑着说:“生意场的事,我确实不太懂,只要你把握好分寸,我肯定会支持你的。”
苏嵘生听到我这样说,原本有些紧绷到僵硬的背这才放松了下来:“恩,有你做后盾,我肯定能趁势扭转乾坤的。”
之后的几天,我们依然会一起送孩子上学。但我们依然在维持着冷战的假象,所以我会在距离公司一里路时下车,然后步行去公司。
在公司,我们偶尔碰到也会装出一副视而不见的样子。不明真相的会计部的员工们做事说话都显得特别的小心翼翼,估计是怕一不小心就刺激到我吧。
苏嵘生则按照年前的计划行事,在上海租了一层房子,打算把其作为清嵘的办公场地,仿佛并不知道刘承恩和林晓英的计划一样。当然了,私底下他一直在密切的了解着动态。
这天刘承恩突然召集开会,说在苏嵘生掌管公司的这段时间出了很多问题,小到各种订单,大到在建的高低档住宅区都出了问题,而且账目也不对。
苏嵘生自然问心无愧,但刘宸歌却叫嚣着要清账,说他会追究到底。刘承恩这一闹,闹得人尽皆知,公司的员工都人心惶惶的,仿佛苏嵘生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