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铭安后来在隔壁房间住下了,我洗了个澡也躺下休息,但一整夜都没能合眼。
早上6点多我就起床了,手机的电充满后我还是让它一直充着,因担心电量会突然就没了;也担心会错失了重要电话,我便双眼瞪圆了的盯着它。
后来白铭安来叫我起床,我们退了房去吃早餐,整个过程中我都在反复的确认手机。他后来看不惯我的这一行为,直接拿过我的手机装进他的兜里了。
“快吃你的早餐。”
我伸手:“把手机给我。”
“你吃了我就给!”
我急得哭了起来:“手机是我的,你还我。要是因你的关系让我漏接了电话,那你负责吗?”
他笃定的说:“我负,天大的责任我都能负,所以我请你快点把早餐吃了。何况你的手机有铃声也有震动,即使是装在兜里也能听到,不会漏接的。”
白铭安所说的我又何尝不懂呢,只是我害怕自己会是被苏嵘生放弃的哪一个,才会把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到手机上的,想去忽略这个可能的。
但这种说法,和掩耳盗铃又有什么区别呢!
我到底没再纠结手机的事,但胃口全无,勉强喝了几口汤就放下了筷子。从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