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金玲带去她那儿了,她说孩子们还小,不知道轻重,让他们在家说不定何时就会撞到苏嵘生的伤口。加之我晚上要照顾苏嵘生也够累的了,她帮我照顾孩子,也能减轻我的负担。
最近白天都是保姆照顾他的一日三餐,我回家后就由我照顾他。但我们说不上几句话,每次他想和我说话时,我都会假装工作没听见,或者干脆装睡。
所以虽然家里有两个人,但却安静得像座坟墓。尤其是晚上突然醒过来时,我就会睁大眼睛盯着黑暗中的某处想,这个房子到底是我的家,还是我的葬身之所?
而睡在我旁边的这个男人,到底是与我共度余生的爱人,还是不知道何时就又会那我当棋子的坏人?他长着这么好看的一张脸,却又有着多么丑陋的一颗心啊!
我对苏嵘生的感情越来越淡了,苏嵘生也明显感觉到了这一点,他说过好几次,说想与我好好谈谈。但我总以忙为借口回避了,其实我是在等一个时机,等刘淼淼和林晓英的案子落幕后,再与他谈。
时间一晃就过了两个月,苏嵘生早已康复,清嵘的总部搬迁到了上海,并逐步恢复正常运作。佳禾也在他的带领下稳步发展,而佳禾与环安合作的楼盘也封顶了。总之,之前因为资本动荡而产生的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