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出了我的困惑,坐在副驾驶的律师回头看向我说:“庞国梁虽然是因疾病不治而去世的,但据苏总说,庞国梁的病情一直稳定。但他去年年底在你们开年会的酒店门口时受了刺激,才会一蹶不振的。当晚刘淼淼不请自来,透过酒店门口的监控录像我们看到她离开前还对庞国梁说过一些话,而庞国梁的脸色当时就变了。”
我紧紧掐住我的大腿里侧,才让自己稍微冷静下来:“那录像里听不到她说了什么吗?”
律师摇头:“她显然也知道有监控,所以凑到了庞国梁耳边说的。现在庞国梁已死,我们无法直接获得证据,只能从其他地方打听了。”
我那股气始终没能咽下去,律师离开后我把矛头转向了苏嵘生:“这件事你为什么没和我说?!”
苏嵘生却不搭理我,一脸漠视的看着前方的某处,我的声音又高了些:“没听到我说话?哑巴了?”
他语气漠然:“你在和我说话吗?”
“这车里还有别人吗?”
他又是冷笑:“虽然没有,但你这段时间不是一直不愿意搭理我吗?我也是有点自尊的人,在不确定你和我说话前,我不敢孔雀开屏,以免自作多情。”
我被他这番话怼得哑口无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