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要趁早,但这两个案子毕竟是我们一起参与的,就让我们善始善终的等到结果后再分吧。”
苏嵘生抬头仰望着车顶,似乎在努力着不让悲伤蔓延,但结果失败了。他突然低下头,双手捂住了脸。从他颤抖的双肩和偶尔加重的呼吸来看,他是哭了的。
明明才几分钟的光景,却像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他止住了悲恸的情绪后回头看了看我,说:“难道,我们真的没有机会了吗?”
他红肿的眼睛带着一抹乞求,颤抖的声音里充斥着不安,我差一点就心软了,但还是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没有了,但你也别怪我。在你利用刘淼淼时,我就给过你机会了,你说你以后再也不会隐瞒我什么了。可胡家的事你还不是照样瞒着我到现在。案子过了那么久,你还不是一直没有一个解释。”
我说着眼泪便往下掉落了下来,但我还是忍住悲戚继续说:“有句话说人与人之间的感情就像织毛衣,建立时一针一线,细心漫长,拆除时却只要轻轻一拉。卸载永远比安装快,失去永远比得到快。我们的感情已经像毛衣一样被彻底拆除了,所以苏嵘生,我们认命吧,即使有再多的不舍,分手已经我们最好的结局了。”
他笑了笑,却比哭还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