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些什么,就请你全告诉我吧。”
我妈皱了皱眉,似乎在一番挣扎后才说:“你从桐县回来的当天,就被公司解雇了,这事儿我是知道的。我当晚就联系了苏嵘生,问他是什么意思,但他说这是你们俩的私事,说长辈不该过多干涉;还说离婚是你提出的,他现在同意了,也算成全了你,我更不该指责他。”
“他……他亲口和你说的?”
“不算,用短信聊的。”
听到我妈这样说,我更确定他要么是耳朵听不见,要么是嘴巴不会说话了。我刚想把我的想法说出来,我妈又说:“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你怀疑他是不是耳聋或者哑巴了吧?但很遗憾,他不是。”
“你怎么知道他不是?”
“因为你们离婚前,我还飞了一趟北京。我这把年纪的人,为了你去哀求他看在孩子们的份上别离婚,但却看到他和一个很年轻的女孩子打得火热。”
我知道我妈不可能骗我的,但是我内心里还是不愿相信这个事实。“不会的,这里面肯定有误会。”
“误会?什么误会?你以为这半年妈妈看着你痛苦、看着孩子们伤心就什么都没做过吗?我又去调查过他,但据我所知,他会用手语交流只是因为他在上这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