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手上的针时,他却一把按住我的手。
“你要做什么?”
我推开他:“既然我的到来让你这么讨厌,那我离开便是。”
我说着又去拔针,他再次按住我的手:“我确实不欢迎你,也很讨厌看到你,但你也得等盐水输完后再离开。”
他的话语那么无情刻薄,却又狠狠的按住我的手,我哭着向他吼道:“苏嵘生,你这个人怎么这么虚伪,你都这么讨厌我了,又何必在意我的死活。”
眼泪顺着我的脸颊流下,又顺着下巴掉到了被子上,我微抬着头瞪着他:“对了,你不希望我死,因为我是你孩子们的妈妈,我死后就没人替你照顾他们了。”
我说着用尽力气的甩开他,而他想来抱我,在挣扎间他手里的碗一下子就打翻了,稀饭全洒在了床上。
我们俩都不说话了,我看着他,他看着我。后来他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说,站起身就往外走了。
没多久,一个50多岁的女人又端着一碗粥走了进来,一脸慈祥的说:“小姐,苏先生说刚才的粥都洒了,又让我盛了一碗来喂你。”
“你怎么称呼?”
“我是苏先生聘请的保姆,你可以随着他叫我陈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