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赶紧上来,苏嵘生突然说话了:“罗澜清,我没有伤到任何地方,但是你的膝盖一直压在我的裆部了!”
他疼得冒汗,疼得忘了去控制自己的音量,几乎是咆哮着说出这句话的。我想不仅是楼下的保姆,估计方圆三公里的人,都能听到他的话了。
我哦了一声便愣住了,因为被他这句话震撼到了。几秒后才后知后觉的移到他身旁,也注意到我在倒地时,膝盖确实一直正正的压在上面。
苏嵘生得以解放,弓着腰站了起来,步伐艰难的往卧室走去。
保姆听到他的话后,尴尬的站在一楼至2楼的楼梯上,进退两难。我便跟上去想扶他,但被他推开了。
“别碰我!”他发出的声音很小,但却很是排斥我:“因为你才是导致我二次受伤的根本。”
他说完就推门进去了,还把门也关上了。我一度想推开门走进去,想道歉,想也了解一下具体情况,但手举了很久还是放了下来。
保姆这才慢慢的走了过来,她一脸紧张的说:“苏先生是怎么了?是不是被粥或是牛奶烫到了?”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种情况,干脆点了点头。
她一听,急得声音都变了:“那可怎么办,送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