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和苏嵘生牵扯,以免受伤。我便说:“三言两语难以解释清楚,我现在也没办法和你们交代些什么,以后吧,以后我再慢慢告诉你。”
可白铭安很固执的逼问:“是他缠上你的?”
“不是,我缠着他的。”
白铭安听到我这样说,脸部的肌肉动了动,眼里也是一抹失望。我回避着他的注视,转身欲走:“你忙吧,我先走了。”
我刚走了几步,白铭安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澜清,你就那么爱他吗?他有权有势时抛弃了你和孩子,如今他成了半个残废,他几句甜言蜜语又把你骗回去了?”
我当下一愣,转身怒视着他:“白铭安,你说话放尊重一点,谁是半个残废了?”
白铭安一脸冷笑:“他双耳失聪,听力为零,还不是残废吗?”
我万万没想到他竟然知道这件事,更生气他用“残废”二字来形容苏嵘生,我和他据理力争:“失聪和残废画不上等号,请注意你的用词。”
白铭安向来是个绅士的男人,更如及时雨一般,总是给你微风徐徐的温暖。可此时的他,却对我的话不以为意:“一个连老婆和孩子都照顾、保护不了的男人,和残废有什么区别!我对你的心思你一直知道的,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