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伺候我的胃和身,是你自己把陈阿姨支走的,何况我也打过你身的主意,你不能栽赃我。”
我说这些话的本意是活跃气氛,可他一本正经的揭穿真相,就显得没意思了。我吐了吐舌,有些无奈的说:“行了,就当是我厚脸皮的缠着你呗。”
他没再说话,捏了半天后突然说:“其实白铭安说得没错,像我这样的残废配不上你,若你想跟他就去吧,孩子们我会留在身边照顾的。”
他的话让我一愣,我抓住他为我按捏的手说:“你……你怎么会这样说?”
他移开眼神,回避了我。
我微微起身,抱转他的脑袋让他看向我:“你刚才看到我和白铭安说话了?”
他摇摇头,说他没有。
我不信,继续戳穿他:“你有!你刚才看到了!你是见我一直没去找你,才折回去找我的吧?但是苏嵘生,无论别人说你什么,你都别去介意。失聪不是大病,我们可以慢慢治疗的,我们并没有矮人一等,所以也不必自卑。”
我的本意是安慰他,却触到了他的敏感,他苦笑了一下,眼里便迸出了些泪水。“若不能治疗好呢?”
我毫不犹豫的说:“那也没有关系,我愿意做你一辈子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