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朵已经慢慢再好转吧?”
他失落的笑了一下:“我也很想告诉你我在好转,但事实上我依然什么声音都听不到,就像外面传言的那样,我是个聋子。”
我怕挑起他敏感的地方,刚想安慰他,他却又说:“不过有你们对我不离不弃,我已经很满足了。我知道你很好奇我是怎么知道你们的谈话的,等白铭安来了再告诉你吧。毕竟你和他比较好交流,而我……”
他指了指自己的嘴巴,摊了摊手。
我握住他的手:“好吧,你继续工作,我去沙发那里看看杂志。”
我说着移到靠窗的沙发坐下,把整本杂志翻遍了,却根本没有留意到里面的内容,因为我的脑袋里一直在想一件事情。
苏嵘生说等白铭安来了再告诉我,但白铭安能告诉我们什么呢?
莫非,那两个人是白铭安派来的,他待会儿要和白铭安对质?或是他听到了我和白铭安的通话内容,知道白铭安是为了我再故意刁难他,所以他把这笔账算到了我头上,打算把我重新推回白铭安身边?
没有人喜欢胡思乱想,但烦绪一旦上了头,便很难再下来。我好几次忍不住好奇想去问苏嵘生,但他一直伏案工作,我怕打扰他,只能强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