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声声说他是聋子,用很恶毒的话伤害他,又是什么意思?”
白铭安笑了笑,指指沙发说:“站着说多累啊!不如去沙发上坐着说吧,再让秘书泡点茶水进来,以防口渴。”
后来白铭安喝着茶水,把这半年前发生的我不知道的事,完完整整的告诉了我。
白铭安很直接的说,在我最初离婚的日子,他是很高兴的。因为他觉得只要用时间来陪着我走出离婚的低潮,那我总有一天会明白他的心并接受他。
但他没料到的是,我离婚的头几个月,不接他的电话也不出门,他根本联系不上我。他那股热忱也渐渐冷却了,便觉得他既然陪不了我,那不如帮助苏嵘生,争取让他早点回头找我们。
后来白铭安也的确介绍了医生给苏嵘生,但效果并不好。但白铭安虽然没在治疗失聪一事上帮上大忙,但基于他完善的信息网,他第一时间就得到风声,说有人得知了苏嵘生失聪的事,并意图操纵某些人和小公司,把佳禾和清嵘瓦解。
白铭安把这事告诉了苏嵘生,而在这些天的相处中,他觉得苏嵘生其实是个可怜的人,加上他做人也挺真诚的,两人慢慢的化敌为友,白铭安便决定帮他。
所以几个月前,白铭安便偷偷的在公